星期五, 9月 20, 2013

做一個有機知識分子,我讀葛蘭西

葛蘭西認為義大利南方問題是義大利最大的問題,能夠解決南方問題,也就能夠解決義大利的問題。他看見南方大多數是赤貧的農民組成,在缺乏資源的義大利工業的發展顯然是有局限的,農業應該是政府部分應該要發展的方向。但是,實際的狀況是南方農民異常窮困,而受益者卻都是北方的資產階級,享受利益的資產階級為了固守既有的利益而不斷大壓農民、工人,擴大自己的優勢。

葛蘭西在分析了義大利的問題,他認為有確實有上層階級主導了農民、工人,讓農民、工人屈從在上層階級的支配之下,他認為上層階級主導了下層階級,並讓下層階級不由自主的同意讓渡自己的權力,下層階級之於上層階級是相對無權力(subaltern’s relative powerlessness),他這樣定義霸權:

「上層結構的兩大層級,一邊是市民社會(civil society)/私,一邊是政治社會(political society)/國家(State)/公。兩個層級在兩方面的態度一致,對於「霸權」的功能:經由主宰團體所運行於整個社會;對於直接的宰制:經由「司法行政」所運行於整個國家。這都是由知識份子作為代表來行使社會霸權與政治管理的從屬功能。這構成了:1.社會大眾將這種不由自主/無意識的同意給了主宰團體,主宰團體把這樣的生活方式加諸於大眾的社會生活,導致歷史上的特權,主宰團體則享受這種自身地位與功能的製造;2.這種國家的機構(apparatus),就以殘暴的「合法力」規範那些不贊成的人。這種機構構成了整個社會,會預期地導致這種同一失去作用帶來危機的重要關頭。(:102)」

我最喜歡葛蘭西的是,雖然他認為社會中存有霸權存在,但仍是有辦法改變,他是一個社會實踐者和革命家(不只是空談),用他的話來說,他是「有機知識分子」。為了改善南方問題,進而翻轉義大力,他除了提出理論之外,還不斷的在實踐,並在這個過程中提出清楚的步驟和策略(如要塞戰、陣地戰)。
他認為:

「要成為新式的知識分子,不再能只靠優雅的辭令、這只能從外在、短暫地觸動聽眾的情緒:而是需要積極參與實際的生活,成為營造家、組織家,以及長期的說服著。他不再只是一單純的演講家。」(《獄中札記》:10)

做為一個有機知識分子,必須是入世的行動家,最好是能夠進入上層階級影響階級的組織和看法,進而逐步改變者個霸權結構,翻轉下層階級屈從上層階級的事實,使的社會再次組織與結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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