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五, 10月 11, 2013

春宵比學業更動人啊,我再次印證我自己

其實我跟某人(不能說出名字)一樣,到了Rabinow寫春宵那一段看得特別勤(我簡直把他當做言情小說在讀,異於過往,我以一種飛的速度前進,也希望我沒有誤會頌~不小心還是背叛了她,哈哈)。好吧,進入書中我認為的重點。

Rabinow如何進入地方,如何把報導人做為書寫的主角,在書寫的過程中除了看見一直作為背景的摩洛哥後殖民的殖民情境,看見Rabinow赤裸裸的田野紀錄,如何攻克阿拉伯人的語言、女人和宗教,更能看見進入田野中有許許多多的枝枝節節(許多時候這些反而是最精采的)。

進入田野我們可能沒有像Rabinow一樣幸運,能夠遇到不同層次類型的報導人(理查德-局外人、易譜拉辛-邊緣人、阿里-局內人、馬里克-中規中矩的報導人),或者可以說是不幸。

想想Rabinow相當具有自我意識個性,不會因為做為一個人類學者,須要報導人的幫忙,在情緒拉扯的極限中,並沒有屈從於於報導人,反而因此才通過了阿里的試探,真正進入到田野,成為局內的局外人。如果是我自己,恐怕我還是以最大誠意配合報導人要求的人,可能始終無法真正進入,或者我心腸太軟,在田野中只是不斷的被消耗成計程車司機,而無法斷然拒絕許多無理的要求,導致資料蒐集及調查停擺,同時也可能畢不了業。

Rabinow的這一本《摩洛哥田野作業反思》是一本他如何理解他人、反思自己的田野紀錄,也相信他以這種方法進行他的民族志書寫。他認為只有田野間只有在「通過相互對視自我的位置,才能確建立了接觸。這也凸顯了我們基本的他性……..只有當我們意識到差別,當我們對傳統賦予我們的象徵系統保持揚棄是的忠誠,對話才成為可能。(:152-153)」
這也直接的提示了Rabinow早已遠離了瑤椅進入了田野,而且以一種「相互主體性的凝視」投入一場精彩的民族誌書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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